贺锦丽的美加成长经历:抢攻2024美总统大位的移民二代
现任副总统贺锦丽(Kamala Harris)接棒拜登,代表民主党迎战川普,若能成为美国总统,入主白宫,那无疑将创造历史,成为美国史上首位亚非裔女性总统候选人。
贺锦丽的中文名:
2018年,美国加州华裔人口占总人口的36.9%,达到110多万。其中,旧金山是美国华人最大聚集地之一,华人总数量仅次于纽约。当时,贺锦丽与同是律师出身的旧金山妇女委员苏荣丽谈起争取华裔选票的策略,苏荣丽就建议贺锦丽取一个更容易让华裔选民记住的中文名,贺锦丽认为这是很好的建议。
苏荣丽就与侨领父亲苏锡芬一起帮贺锦丽取了这个名字。贺锦丽就成了旧金山首位拥有中文名的非华裔公职候选人,开创了非华裔候选人使用官方中文名字的先河。
非印裔高知移民的第二代
59岁的贺锦丽的母亲是印度人,父亲是牙买加人,她出生于美国加州的奥克兰。
她的童年于伯克利和奥克兰度过,两地都是美国左翼运动的摇篮,她因此与社会运动也结下了不解之缘。
贺锦丽的父亲1963年赴美留学,1966年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获得博士学位,之后成为斯坦福大学的经济学教授。
她的母亲也同样拥有加州大学的博士学位,是一位乳腺癌专家和民权活动家。
贺锦丽在2019年出版的自传《我们所坚持的真理》里曾提到,她母亲1959年年仅19岁时离开印度赴美,就是为了攻读博士学位,她本应在毕业后回家,并在父母的安排下结婚。但她在伯克利参加民权运动时认识了贺锦丽的父亲,两人坠入爱河。
贺锦丽生于1964年,那时,美国黑人民权运动开展得如火如荼。
贺锦丽的父母又都是热衷于公民权利运动的高知移民。
夫妻俩经常把贺锦丽放在娃娃车带着一起去抗议。可以说,在对世界的看法、个人生活以及在各种问题上的立场方面,贺锦丽深受父母亲的影响。
贺锦丽在社交账号上表达了对母亲的感恩
贺母19岁从印度德里大学毕业。之后,为了逃避印度的包办婚姻,赴美加州伯克利攻读营养学和内分泌学博士学位。也就是在伯克利校园里,贺母遇到了正在攻读经济学博士学位的牙买加留学生唐纳德·哈里斯,也就是贺锦丽的父亲。
父亲拿到经济学博士学位后,全家人曾随他到伊利诺伊大学、西北大学、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工作。最后他在斯坦福当上经济学教授,直至退休。
夫妻俩经常把贺锦丽放在娃娃车带着一起去抗议。可以说,在对世界的看法、个人生活以及在各种问题上的立场方面,贺锦丽深受父母亲的影响。
她的童年于伯克利和奥克兰度过,两地都是美国左翼运动的摇篮,她因此与社会运动也结下了不解之缘。
可以说,贺锦丽从小就是社会运动的一份子。或许是因为这样,贺锦丽就更加懂得如何争取自己的权利,在思想上能够冲破种族主义的屏障,一路克服万难,成为黑人的杰出代表。
她的母亲又培养了她对女性权利和身份的认知。
贺锦丽于印度文化下成长,不时跟母亲回乡,但她曾说,母亲带着她们在奥克兰和伯克利的黑人社区生活,深深融入了当地的黑人文化,母亲也决心将她和妹妹抚养成为自信骄傲的黑人女性。
“妈妈知道我和妹妹在美国会被视为非裔女孩,所以她确保我们会长成有自信、骄傲的非裔女性。”
贺母之所以有如此坚定的信念,或许是因为她自身的经历。
贺母在大学和研究领域表现非凡,但仍因女性与移民者的身分受到歧视。评选教授职时,校方反而偏袒一位能力较差的男同事,而把贺母拒之在外。她还曾因有口音而被认为不够聪明。
所以,在女儿的成长路上,她一直鼓励自己的孩子,鼓励她们冲破性别的枷锁,成为自信的女性。
“正是因为她,我在成长过程中一直认为任何人只要下定决心就能做任何事。所有的孩子都应该带着这样的想法长大。”
当贺锦丽投身政治时,贺母也成了贺锦丽背后的忠实支持者。
不幸的是,2009年,贺母因癌去世。
如今的贺锦丽,一路过关斩将,有望开创先河,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担任副总统职位的少数族裔女性,为少数族裔和女性发声。
她也被认为有可能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少数族裔的女总统。
而所有这一切源于她那鼓励女儿坚持信念,无所畏惧,一往无前的单亲移民亚裔母亲。
贺锦丽7岁时,父母就离婚了。之后,贺锦丽和妹妹跟母亲生活。
身为拼命三娘的博士单亲妈妈,工作虽忙,却并未忽视女儿们。
贺母常对女儿耳提面命,“别无所事事、怨天尤人,去做点事情!”
她也曾对年轻时的贺锦丽说过:“你或许是第一位去做许多事情的人,但不要成为最后一个去做的人。”
在贺锦丽的成长之路上,母亲的实际行动和谆谆教诲犹如春风化雨,让贺锦丽养成了坚韧的品格,坚实地走好每一步路,打好人生的基础。
蒙特利尔的中学时代
贺锦丽的父母在她五岁那年分居,贺锦丽姐妹俩基本上由她信奉印度教的母亲带大。
贺锦丽的母亲高普兰(Gopalan)后来来到号称“加拿大哈佛”的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任教,还曾在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和犹太总医院(Jewish General Hospital)工作。
1976年,12岁的贺锦丽和妹妹玛雅也跟着妈妈去了蒙特利尔。据CTV报道,贺锦丽最初在当地的一所法语学校学习,之后她进入韦斯特蒙特学校(Westmount)就读。
以前的同学都说,贺锦丽和她的妹妹是好学生,前途光明。
2020年,她的前同学Trevor Harris在接受加拿大媒体采访时说:“她们非常聪明,非常聪明。”
在1981年的一本年鉴中,贺锦丽将她最喜欢的消遣描述为“与午夜魔法共舞”,这是她与朋友万达·卡根共同创立的舞蹈团,卡根还记得她们两人曾在社区中心和筹款活动中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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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享道:“想到要在二月份离开阳光明媚的加利福尼亚,在学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前往一个被 12 英尺厚的积雪覆盖的加拿大法语城市,我至少感到很沮丧。‘我妈妈试图把这次搬家当成一次冒险,带我们去买我们生命中第一件羽绒服和手套,好像我们要成为北方寒冬的探险家。但我很难这样看待它。’哈里斯在 12 岁到 17 岁之间在加拿大第二大城市就读了四所中学。她说,搬到近 3000 英里以外的地方‘更糟糕的是,我妈妈告诉我们,她希望我们学习法语,所以她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一所法语母语学校。’那所学校是 École Notre-Dame-des-Neiges,一所拥有红砖建筑的中学,距离 Shyamala 她母亲的医院仅几步之遥。‘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因为我唯一懂的法语是从芭蕾舞课上学到的,’哈里斯在她的回忆录中写道。 “我曾经开玩笑说我感觉自己像只鸭子,因为在新学校我整天都在说‘Quoi?Quoi?Quoi?’(什么?什么?什么?)。”不过,哈里斯并不害怕被人听到。当房东禁止孩子们在草坪上踢足球时,她和妹妹组织了一场示威游行——后来限制被推翻了。
1977 年秋天,哈里斯开始在蒙特利尔市中心的双语美术核心教育 (FACE) 学校读 7 年级,歌手鲁弗斯·温赖特和演员杰伊·巴鲁切尔都是该校的校友。她选修了戏剧课,学习了小提琴、法国号和定音鼓。
她的同学维姬·康普顿对哈里斯在 FACE 的记忆并不多。“我只记得她热情而活泼,”她说。“没有比这更确切的形容了。”9 至 11 年级期间,哈里斯就读于韦斯特芒特高中,该校位于一个高档的、以英语为主的社区。“到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已经适应了新的环境,”她在书中回忆道。 “我仍然想念家乡、朋友和家人,暑假和假期回家总是那么开心……但我已经习惯了大部分事情。”
在韦斯特芒特高中,哈里斯加入了啦啦队,在年鉴委员会工作,并成立了女子舞蹈团“午夜魔法”,在学校和社区演出。同学们都记得她喜欢随着迈克尔·杰克逊的热门歌曲和戴安娜·罗斯的经典歌曲跳舞。 “她很合群,”迪恩·史密斯告诉《每日邮报》。“她能和人打成一片。每个人都很容易接受她。 “她一直是个有趣的人。” 比哈里斯高一级的史密斯记得在学校看过哈里斯跳舞,看到她和其他女孩在走廊里闲逛。 “没有男朋友!她是一个十足的学霸,”他说。“她和她妹妹在这里上高中。”
她在高中时的最好朋友万达·卡根 (Wanda Kagan) 告诉CTV,卡马拉在他们高三的时候是如何帮助她的。60 岁的卡根说:“我当时遭受了身体和性虐待,但她收留我和她一起生活。”她当时受到继父的虐待。“我们在高中时是最好的朋友,关系非常亲密,所以我终于可以放心地告诉她我所经历的一切。”“她第一反应是‘那你就得过来和我们一起住’,甚至都没问她妈妈。”卡马拉和万达最终在哈里斯家合住一个房间。“她的母亲和姐姐拥抱了我,”卡根说。“我仍然非常感激。”卡根还回忆了哈里斯如何为没有舞会约会的女孩们安排一起庆祝的计划。卡根告诉CTV:“这表明她很久以前就为平等而奋斗。”
“这让我看到了她的真实性格。”在 1981 年的威斯特芒特高中年鉴中,哈里斯将手臂放在休·郭的肩膀上。郭在 2020 年告诉加拿大媒体,哈里斯是一名受欢迎的学生。他回忆道:“她有一种特别之处,她和每个人都打成一片。”郭在 2018 年告诉《多伦多星报》:“她是一个甜美、善良的人。非常快乐,非常善于交际。在她的毕业纪念册中,哈里斯感谢了她的母亲,鼓励她的妹妹“冷静点”,并列出了她最喜欢的表情是“不,我只是在玩!”
从威斯特芒特高中毕业后,哈里斯就读于范尼尔学院。兰迪·罗森塔尔·格拉斯曼回忆起和哈里斯很快成为朋友的情景。格拉斯曼告诉《每日邮报》:“我记得她的笑声。” “她很漂亮,她很受男孩欢迎。”
2020年贺锦丽当选美国副总统时,蒙特利尔英语学校董事会(EMSB)还专门发声明祝贺,并附上一张学生举着手绘海报的照片,海报上写着“祝贺你!81届毕业生!”
Dr. Michael Pollak博士曾在蒙特利尔与贺锦丽的母亲共事,他在麦吉尔大学网站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称,高普兰是在该机构留下印记的“先驱”,她帮助开发了一种评估癌性乳腺组织的方法,这种方法后来成为犹太综合医院和其他医院的标准程序。
贺锦丽也骄傲地说:“母亲是科学界极少数有色人种的女性之一,她告诉我接受良好教育,及勤奋工作的重要性,并相信我有能力纠正错误。”
虽然白宫网站上贺锦丽的传记里没有提到她在蒙特利尔的时光,但根据一份谈话摘要,2021年贺锦丽在和加拿大总理特鲁多通话时,曾“深情地回忆”了自己在加拿大的岁月。
她当时告诉特鲁多:“我十几岁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蒙特利尔,当时我的母亲在麦吉尔大学任教……我对在蒙特利尔的时光有着美好的回忆。”
以前的同学都说,贺锦丽和她的妹妹是好学生,前途光明。
2020年,她的前同学Trevor Harris在接受加拿大媒体采访时说:“她们非常聪明,非常聪明。”
在1981年的一本年鉴中,贺锦丽将她最喜欢的消遣描述为“与午夜魔法共舞”,这是她与朋友万达·卡根共同创立的舞蹈团,卡根还记得她们两人曾在社区中心和筹款活动中表演。
“黑色哈佛”的大学经历
在加拿大读完高中后,贺锦丽重回美国,凭借着超强学霸基因,开启了她披荆斩棘的“美国梦”。
贺锦丽的家庭出身不是贫苦黑人家庭,她的双亲都是获得博士学位后留美的一代移民。父亲是一位来自牙买加的经济学家,退休前是斯坦福大学的荣誉教授。母亲则是一名来自印度的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接受研究生教育的癌症研究人员。
高中阶段,贺锦丽就读于蒙特利尔的西山高中(Westmount High),该校是加拿大魁北克省历史最悠久的英语高中,学生来源极为多样,其中有些来自郊区、中产阶层和蒙特利尔唐人街,也有家境非常贫穷的年轻人,甚至包括因贩毒或反社会行为被私立学校开除的学生。在那里,她学会应对多样化背景所造成的复杂局面。高中同学认为贺锦丽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学生,积极参加学生会活动,加入了很多课外俱乐部,还与其他人共同创立了一个舞蹈团。
凭借自己出色的高中表现,贺锦丽进入一所传统上的名校完全符合情理。但是她希望在大学阶段寻求一种与自己长期以来的经历截然不同的体验。从加州伯克利的小学到蒙特利尔的高中,她一直在以白人主导的学校上学。她父母的职业生涯和个人生活都与白人为主的机构紧密相关。
1980年代初,她选择入读位于华盛顿特区的霍华德大学(Howard University),彼时,该校被视为最负盛名的传统黑人院校(Historically Black College or University, HBCU)享有“黑色哈佛”盛誉。
学生们之所以被吸引到霍华德大学,是因为学校的传承。他们对种族振兴和个人责任的保守价值观坚信不疑。民权运动后,这一代孩子的大学选择只会受到自己成绩和经济的限制,他们选择霍华德的原因众多,但所有这些原因都涉及自我认同——有关如何看待自己在一个以白人主导的世界艰难前行。
贺锦丽在霍华德大学形成了对自己身份的最终认知:简单来说,毫无疑问就是黑人!而她母亲对此也一直非常理解。
贺锦丽母亲的好友丽诺尔·波梅兰斯(Lenore Pomeance)表示,“她妈妈是个印度人。但在1960年代的美国,你不是黑人,就是白人。加勒比海和印度没有太大分别。她在霍华德大学确定自己有色人种女性的身份认同。”
贺锦丽在竞选民主党总统初选提名期间,霍华德大学成为这位56岁加州参议员的个人叙事和政治身份的中心。对于那些看着她白人丈夫,指责她担任检察官期间加州刑事司法体系过度处罚有色人种,并认为她对黑人男性缺乏同情心的批评者,霍华德大学是她最佳的反击利器。这所学校让黑人选民心照不宣地对她产生认可,她的选择会折服质疑其个人传承与非裔以及美国奴隶制毫无关联的任何人。
霍华德校友、《费城问询报》专栏作家詹妮斯·阿姆斯特朗(Jenice Armstrong)表示,“当人们对其黑人身份表示疑问时,我总是回应道,‘既然在霍华德上学,那就表示她是我们之中的一员。任何人都不该质疑一个霍华德毕业生的黑人身份!“
2019年1月,在宣布竞选总统的几个小时后,贺锦丽就站到霍华德大学的一个讲台上回答记者提问。在这次作为其亮相政治舞台的返校活动中,她告诉在场所有听众,霍华德大学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部分之一”。
贺锦丽还夸耀自己阿尔法·卡巴·阿尔法(Alpha Kappa Alpha,AKA)女生联谊会的会员身份,这个成立于霍华德大学的姐妹会是全美历史最悠久(1908年成立)的黑人女生联谊会。AKA约有30万名成员,拥有数以百万计美元的预算,可以协助在全美范围内提供筹款和组织力量。协会姐妹们会代表她组织起来,向身边所有人担保她的人品。
贺锦丽入学霍华德时只有17岁。她的大耳环和深色口红令朋友们刮目相看。那头精心修剪富有层次的黑发勾勒出她的脸庞。那时候的贺锦丽是一个有着蜜色皮肤的炫酷女孩。她的开怀大笑让人很难让人产生敌意,而这种笑声至今还在她的竞选和从政生涯中不断出现。
在竞选活动中,贺锦丽还复述了邻居孩子告诉她和妹妹玛雅的话,这些孩子不能跟她们(由于黑人原因)一起玩。有好几次,她的科学家妈妈在购物时被人视为女佣而不予理会。在接受《华盛顿邮报》访谈时,她曾说过一段往事,一位记者曾经问她为何选择黑人学校而不是藤校。她答道,“按照莫里森的说法:就读黑人院校不是限制一个人的教育,而是拓展其教育机会。”
到了霍华德大学,贺锦丽终于成为多数群体一员。在霍华德,黑人故事并未局限于非裔研究院系的范畴。这已经成为重中之重。她从而理解一个现实,“在美国,黑人并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众群体。”
她开始竞选人文系科学生会的新生代表,不过她还没有成为校园政治风云人物。她是一名训练有素的辩论者,但参加辩论是为了展现智力,而不是寻求社会正义。大学期间的很多个周末,她坐上满载学生的大巴,来到南非大使馆门前参加抗议南非种族隔离制度的集会。
主修经济的贺锦丽希望攻读法律,并且考虑投身公共服务。弗劳尔斯回忆道,“我认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为地区检察官办公室工作。”
当哈里斯在小范围与人们交流时,言辞激烈的长篇大论也显得和风细雨。即使涉及一本正经的主题,她也会时而露出温暖而真诚的微笑。这也是贺锦丽的一个秘密武器,她是阿尔法·卡巴·阿尔法(Alpha Kappa Alpha,AKA)女大学生联谊会(亦称姐妹会)的终身会员。
加入AKA后,贺锦丽已经没有很多时间来享受姐妹会的生活了。但是姐妹情谊及其利益与她终生相伴。去年六月,贺锦丽造访南卡罗莱纳的哥伦比亚市参加竞选活动,她应邀站在一座老宅的门廊旁,向潜在选民推销自己,这其中有很多黑人,大部分为女性。而引荐她的正是一位联谊会姐妹,她向听众保证贺锦丽的人品无懈可击。
回首过去,贺锦丽认为霍华德大学显而易见就是黑人经历的象征。他们的故事五花八门、扑朔迷离,而且往往难以言表。
贺锦丽说:“那些最丰富多彩、座无虚席、朝气蓬勃的课程是关于非洲移民的。”她表示学习这段历史“是就读霍华德大学的宝贵经历。令人遗憾的是,很多人没有机会体验这种经历。”
霍华德大学不是什么名校,但这是一所能够对全美黑人群体产生巨大影响力的学校。贺锦丽在这所黑人院校长大成人、找到身份认同、塑造价值观、帮助她取得非凡的人生成就、并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参选总统职位的少数族裔女性,向着全美政坛的权力顶峰奋力冲刺。
要是贺锦丽当年选择任何一所传统意义上的名校,这一切很难成为现实。事实上,贺锦丽的妹妹就读伯克利(本科)和斯坦福大学(法学院),但成就显然无法与姐姐相提并论。这充分印证了一句人们耳熟能详的至理名言:找到一所适合自己的学校远比名校重要。
这对加拿大意味着什么?
加拿大总理办公室当时表示,他们还“强调了加拿大和美国之间根深蒂固的伙伴关系”,并“重申了推进共同劳工优先事项的承诺,包括创造高薪工作、为工人创造机会以及发展经济”等。
2021年,贺锦丽成为美国历史上首位女性副总统,这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
贺锦丽在就任美国副总统时说:“能够站在前辈们的肩膀上站在这里,是我的荣幸。”
她也是首位担任美国第二高职位的非裔和印度裔美国人。
“我或许是第一位进入白宫办公厅的女性,但我不会是最后一位,”贺锦丽在发表胜选感言时表示。“因为今晚每个见证此刻的小女孩都会知道,这是个充满可能的国家。”
最近几年,作为美国副总统,贺锦丽与特鲁多进行了多次会面和交谈。
在2021年的通话和会议中,特鲁多和哈里斯讨论了一系列问题,包括女性创业、新冠疫情、性别平等、贸易和工人权利等。
两人最近一次见面是今年5月在费城,讨论了美加在“一系列双边、地区和全球问题”上的合作,其中包括海地和乌克兰局势。
贺锦丽和加拿大关系密切,她曾在蒙特利尔生活了5年,在那里度过了自己的高中时代。
舆论普遍认为,如果贺锦丽当选美国总统,这种少年时期的经历可能会有助于加美关系。